第五百四十三章 論妖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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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魔並列，魔族不現，當今天下以妖族為尊，可見妖族的強大與可怕。
魔族雖然神秘莫測，但妖族也絕對不在魔族之下。
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，這個道理陳飛比誰都明白。
以人族如今面臨的處境來講，最大的敵人乃是妖族而不是魔族。
也就是說，人族想要翻身做主，一統天下，首先要做的就是打敗妖族。
這也就是陳飛今日求教窮山的根本原因。
窮山乃妖族強者，活了一千多年了，就算有大半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，也不能磨滅他本來就是妖族老人的事實。
窮山知道的事情，絕對比陳飛以及當今任何一個人族知道的多。
“妖族，深不可測！”窮山凝重的說道。
深不可測，四個字而已，聽起來沒有什麽，似乎很平常，但卻包涵了太多。
連尊主級的窮山都要說深不可測四個字，就足以說明了一切。
“還請賜教。”陳飛認真而嚴肅，虛心的說道。
這一刻，他不像是一個至高無上的人王，而是一個虛心求教的學子。
窮山心裏忍不住驚訝，人王如此，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的。
堂堂人王，至高無上，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投靠人王，或者說是被人王收服的仆人而已，人王居然也能屈尊請教。
可以說，這世上，絕對沒有哪個仆人有此殊榮。
人王，這是給了自己足夠的尊重啊！
有這樣的主人，他還能奢求什麽呢？
窮山更加下定了決心，要追隨人王，永不言悔。
“悠悠歲月，妖族為尊，無盡時光，永存不朽！”
窮山神色凝重，緩緩道來，帶著驚嘆，帶著自豪。
窮山本為妖族，有這樣的心態無可厚非，畢竟怎麽說也是妖族的一份子。
只可惜，妖族中可沒有陳飛這樣的王者，要不然他何至於要追隨人王呢？
追隨人王，站在人族的那一邊，在某種意義上來講，就是在背叛妖族，是要被妖族人唾棄的。
或許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，他都會受到妖族人的鄙夷和仇視，成為妖族的罪人。
並且，這個罪名有可能會伴隨他一生。
除非，將來有一天人王真的君臨天下了，萬族工尊，俯視蒼茫大地，蕓蕓眾生。
到那時，人王獨尊，成為萬族共主，到那時，他這個最初追隨人王的人，才有可能會洗脫罪名，成為萬眾敬仰的存在，威震八方，永存不朽！
這個代價有些大，但，他不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嗎？
人生在世，總是要做出點什麽來，才對得起來這世上走一遭，碌碌無為，不是他窮山的作風，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，哪怕是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，他也不悔！
不做，才會後悔！
盡管如此，但妖族的強大，以及古往今來妖族在歲月長河中的一些作為，窮山是不會否認的。
悠悠歲月，妖族永存！
這不是在開玩笑。而是事實，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的。
妖族很強，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境界。
陳飛忍不住動容，悠悠歲月，妖族永存，多麽讓人恐懼？
難怪人族一直生活在妖族的陰影當中，有如此強大的妖族，人族想要崛起，是何等的艱難啊？
“天下，妖族無數，其中又有十二大王族，至高無上，坐擁千萬裏江山而不朽！”
這一點，陳飛心裏倒是清楚，十二大王族，就是到了現在依然還存在，無人敢小覷。
可以這麽說，十二大王族才是人族最大的敵人。
窮山又道：“十二大王族，並不是永恒不變，悠悠歲月以來，日月星辰輪轉，滄海桑田，十二大王族也在歲月中浮沈，其中很多都被淘汰過很多次了，現如今的十二大王族。也比不得遠古時代，實力差了不少。”
“還好。”小昭忍不住嘆道。
窮山的話，雖然沒有幾句，但每一句都仿佛如晴天霹靂，雷的人外焦裏嫩，忍不住絕望。
悠悠歲月，萬古長存！
這是多長久的歲月？無人得知，但可以肯定，一定是很久很久，久遠到不可追溯的時代。
如此強大的妖族，對現如今剛剛崛起的人族來講，簡直就是龐然大物，根本不可能撼動的那種。
陳飛也是松了一口氣，就連他也有些驚懼，如果真的是這樣，妖族已經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，恐怕他要帶著人族君臨天下，還有更長的路要走。
能夠走完嗎？
陳飛其實並不知道，但，他沒有選擇，哪怕前面有天大的困難在等著他，他也會迎難而上，披荊斬棘，把人族帶向巔峰。
雖然如此，但他並不是說就不擔憂。
有信心是好事，但有信心也要未雨綢繆，只有懷著敬畏之心，才能有所成就，不至於被半路夭折。
“王族更替，每個王族都更替過嗎？”陳飛心中一動，問道。
之所以如此問是因為陳飛覺得，只要是被更替過的王族，哪怕現如今依然站在巔峰狀態，那也無懼。
唯有恒古不變，任由悠悠歲月變遷而強大如同最強時代，地位永恒不變的王族，才是最可怕的。
世上沒有永恒，生命是如此，勢力也是如此。
一個種族，就如同一個超級大勢力，如果能夠在歲月沈浮中屹立不朽，從未改變過，從未被更替過，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基本上都被更替過。”窮山說道。
“基本上？”小昭聞言忍不住插口說道：“你的意思就是說還有種族沒有被更替過嗎？”
“對。”窮山點頭，眼中全是敬畏。
能夠讓尊主級的窮山只說種族名都感到敬畏，可想而知那種族的強大！
“什麽種族？”陳飛和小昭幾乎同時問道。
這個問題很嚴重，如果不能弄清楚，估計他們師徒兩人都睡不著覺了。
“有三大種族。”窮山認真點頭，眼眸中的敬畏之色更加濃郁，一字一句的說道：“龍族為尊，鳳凰為霸，白虎為王！”
“嘶……”
小昭倒吸涼氣，陳飛也是一臉驚愕。
龍族為尊，鳳凰為霸，白虎為王！
三句話，代表不同的種族和世人對三大種族的敬畏。
龍，鳳凰，白虎！
窮山說道：“悠悠歲月，哪怕世間滄海桑田，三大種族從妖族現世當初就是王者，到了現在，妖族大格局都不知道更新了多少代了，而他們依然永存。”
霸主的位置，仿佛在他們的屁股底下生根發芽了一般，從未移動過。
“三大種族，真的有這麽強嗎？”陳飛問道。
真龍一族，鳳凰一族，白虎一族，自古以來就是十二大妖族的領軍種族，從未改變。
偏偏三大種族中的每一個種族陳飛都已經接觸到了，甚至還殺了真龍一族和白虎一族的不少人。
“當時，怎麽沒見他們有多強呢？”
當初在青陽山脈斬殺真龍以及白虎的時候，陳飛並不覺得那些所謂的真龍和白虎究竟有多麽強大。
就連一直對他很有幫助的皇族天女。陳飛也並未覺得她有多強，甚至給陳飛的感覺來看，凰族天女還不如小昭。
要知道，小昭如今都是準天尊的修為，能夠對戰尊主級的強者了。
而論修煉歲月，凰族天女卻能甩小昭八百條街。
如此差距，凰族天女又能強大哪裏去呢？
凰族天女是當代鳳凰一族最年輕的天才，可想而知，在凰族天女這一代中，無論是何種族，能夠超越凰族天女的人一定很少。
如此種族，現在窮山卻說他們萬古長存，地位從未改變，著實讓人很驚訝。
是窮山情報有誤？還是當代妖族都沒落了，一代不如一代，導致如今這麽弱小？
仿佛能夠看透陳飛的心思，窮山不由自主的搖搖頭，說道：“人王，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這三大種族，他們的地位真的從古至今都沒有改變過。”
“可是，我覺得他們沒有那麽強才對呀？”陳飛疑惑的問道。
曾經的戰鬥，還仿佛在眼前，事實就是如此。
當代妖族雖強，但與他這位人王相比，實力卻是差了好多。
陳飛甚至都想當然的認為，如果照這麽下去的話，他要帶領人族君臨天下其實也不是很難。
“人王，你和他們打過交道？”窮山奇怪的問道。
世人皆知，十二大妖族一般很少有弟子出世，一旦出世，必定驚世駭俗，就連很多老一輩的強者也要折損在十二大王族弟子之後。
如此強大的十二大妖族，人王竟然說對方其實不怎麽樣，這不是存心打擊人嗎？
“不錯，我曾經見過他們……”
陳飛沒有隱瞞，粗略的提及了一下曾經關於同三大種族的後人之間的爭鬥
窮山一直靜靜的聽著，但當陳飛說到凰族天女其實也不怎麽樣的時候，窮山心裏著實震驚了一把。
人王，著實逆天，不愧是古來第一人王！
不知不覺的，窮山給陳飛安了一個第一的名頭。
身為妖族，而且還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妖族強者。窮山就算不去刻意關註，也會聽到或者看到一些關於三大王族的信息。
皇族天女，這可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女人，乃是鳳凰一族當代族長的寶貝孫女。其資質上乘，是有實力竟逐天下第一之名的人。
而這樣的年輕強者，在人王陳飛的眼中，卻只是那樣罷了，一點也沒有被重視。
可見，人王之強大，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！
論年紀，人王的年齡與凰族天女那個等級的高手來講，人王實在是太年輕了。
窮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，緩解了一下心中激動的心情，說道：“人王，三大種族的強大超乎想象，是目前的我們無法望其項背的。”
“嗯，你繼續說。”陳飛點頭。
他不否認窮山說的是假的，三大種族能夠在歲月長河中屹立不朽，足見其強大是無法想象的，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。
窮山松了一口氣，心中一下子輕松了許多，他還真怕人王陳飛一下子膨脹了，忘記了他自己面臨的處境，避免將來有一天突然死了都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？
如今，窮山和人王乃是一個戰壕裏面的人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，誰也逃不掉，關鍵就在陳飛。
看陳飛如此冷靜從容，窮山也就真正的放心了。
繼續說道：“當今的三大種族從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沒有多麽厲害，甚至還有一些種族，暗自蠢蠢欲動，想要取代三大種族在天下的地位。”
“然而，全都失敗了，三大種族的底蘊超乎尋常的想象，可怕無邊。”
“有多可怕？”陳飛問道。
“不知道，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。”
窮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，繼續說道：“三大種族的強大不可否認，也超乎想象，雖然世人並不可知，但世間有傳言。”
“什麽樣的傳言？”小昭好奇的問道。
小昭大眼睛瞇著，越聽越興奮。感覺像是在聽故事一樣，充滿了好奇。
陳飛也看著窮山，他也非常感興趣。
當然，陳飛並不是對故事本身感興趣，而是對三大種族的底蘊感興趣。
傳言不可能空穴來風，既然世間有傳言，那就有一定的道理，或許並不全是假的。
所以，陳飛才感到非常好奇。
窮山說道：“世間傳言中，三大種族裏面，有遠古時代走到現世的老人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窮山的話說出，頓時讓陳飛和小昭震驚。
小昭甚至都開始有些傻了！
人生匆匆百年，修士雖然能夠通過修煉來增加壽元，但也是有限的，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有資格問鼎無上大道。
像窮山這樣的，活了一千多年，已經算是老人了。
而窮山所說的世間傳言，卻是說三大種族中都有從遠古走到現世的老人。
這，怎麽能不讓人震撼呢？
遠古是多久？
沒有人知道，但最少也是以萬來為單位的，說不定數萬年，說不定數十萬年，總之很久就對了。
這樣久遠的人，還有人活著嗎？
如果有，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，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老不死。
老而不死，最可怕！
就連陳飛也動容了，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存在還活著，豈不是說對人族來講，就是災難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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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族雖然神秘莫測，但妖族也絕對不在魔族之下。
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，這個道理陳飛比誰都明白。
以人族如今面臨的處境來講，最大的敵人乃是妖族而不是魔族。
也就是說，人族想要翻身做主，一統天下，首先要做的就是打敗妖族。
這也就是陳飛今日求教窮山的根本原因。
窮山乃妖族強者，活了一千多年了，就算有大半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，也不能磨滅他本來就是妖族老人的事實。
窮山知道的事情，絕對比陳飛以及當今任何一個人族知道的多。
“妖族，深不可測！”窮山凝重的說道。
深不可測，四個字而已，聽起來沒有什麽，似乎很平常，但卻包涵了太多。
連尊主級的窮山都要說深不可測四個字，就足以說明了一切。
“還請賜教。”陳飛認真而嚴肅，虛心的說道。
這一刻，他不像是一個至高無上的人王，而是一個虛心求教的學子。
窮山心裏忍不住驚訝，人王如此，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的。
堂堂人王，至高無上，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投靠人王，或者說是被人王收服的仆人而已，人王居然也能屈尊請教。
可以說，這世上，絕對沒有哪個仆人有此殊榮。
人王，這是給了自己足夠的尊重啊！
有這樣的主人，他還能奢求什麽呢？
窮山更加下定了決心，要追隨人王，永不言悔。
“悠悠歲月，妖族為尊，無盡時光，永存不朽！”
窮山神色凝重，緩緩道來，帶著驚嘆，帶著自豪。
窮山本為妖族，有這樣的心態無可厚非，畢竟怎麽說也是妖族的一份子。
只可惜，妖族中可沒有陳飛這樣的王者，要不然他何至於要追隨人王呢？
追隨人王，站在人族的那一邊，在某種意義上來講，就是在背叛妖族，是要被妖族人唾棄的。
或許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，他都會受到妖族人的鄙夷和仇視，成為妖族的罪人。
並且，這個罪名有可能會伴隨他一生。
除非，將來有一天人王真的君臨天下了，萬族工尊，俯視蒼茫大地，蕓蕓眾生。
到那時，人王獨尊，成為萬族共主，到那時，他這個最初追隨人王的人，才有可能會洗脫罪名，成為萬眾敬仰的存在，威震八方，永存不朽！
這個代價有些大，但，他不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嗎？
人生在世，總是要做出點什麽來，才對得起來這世上走一遭，碌碌無為，不是他窮山的作風，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，哪怕是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，他也不悔！
不做，才會後悔！
盡管如此，但妖族的強大，以及古往今來妖族在歲月長河中的一些作為，窮山是不會否認的。
悠悠歲月，妖族永存！
這不是在開玩笑。而是事實，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的。
妖族很強，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境界。
陳飛忍不住動容，悠悠歲月，妖族永存，多麽讓人恐懼？
難怪人族一直生活在妖族的陰影當中，有如此強大的妖族，人族想要崛起，是何等的艱難啊？
“天下，妖族無數，其中又有十二大王族，至高無上，坐擁千萬裏江山而不朽！”
這一點，陳飛心裏倒是清楚，十二大王族，就是到了現在依然還存在，無人敢小覷。
可以這麽說，十二大王族才是人族最大的敵人。
窮山又道：“十二大王族，並不是永恒不變，悠悠歲月以來，日月星辰輪轉，滄海桑田，十二大王族也在歲月中浮沈，其中很多都被淘汰過很多次了，現如今的十二大王族。也比不得遠古時代，實力差了不少。”
“還好。”小昭忍不住嘆道。
窮山的話，雖然沒有幾句，但每一句都仿佛如晴天霹靂，雷的人外焦裏嫩，忍不住絕望。
悠悠歲月，萬古長存！
這是多長久的歲月？無人得知，但可以肯定，一定是很久很久，久遠到不可追溯的時代。
如此強大的妖族，對現如今剛剛崛起的人族來講，簡直就是龐然大物，根本不可能撼動的那種。
陳飛也是松了一口氣，就連他也有些驚懼，如果真的是這樣，妖族已經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，恐怕他要帶著人族君臨天下，還有更長的路要走。
能夠走完嗎？
陳飛其實並不知道，但，他沒有選擇，哪怕前面有天大的困難在等著他，他也會迎難而上，披荊斬棘，把人族帶向巔峰。
雖然如此，但他並不是說就不擔憂。
有信心是好事，但有信心也要未雨綢繆，只有懷著敬畏之心，才能有所成就，不至於被半路夭折。
“王族更替，每個王族都更替過嗎？”陳飛心中一動，問道。
之所以如此問是因為陳飛覺得，只要是被更替過的王族，哪怕現如今依然站在巔峰狀態，那也無懼。
唯有恒古不變，任由悠悠歲月變遷而強大如同最強時代，地位永恒不變的王族，才是最可怕的。
世上沒有永恒，生命是如此，勢力也是如此。
一個種族，就如同一個超級大勢力，如果能夠在歲月沈浮中屹立不朽，從未改變過，從未被更替過，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基本上都被更替過。”窮山說道。
“基本上？”小昭聞言忍不住插口說道：“你的意思就是說還有種族沒有被更替過嗎？”
“對。”窮山點頭，眼中全是敬畏。
能夠讓尊主級的窮山只說種族名都感到敬畏，可想而知那種族的強大！
“什麽種族？”陳飛和小昭幾乎同時問道。
這個問題很嚴重，如果不能弄清楚，估計他們師徒兩人都睡不著覺了。
“有三大種族。”窮山認真點頭，眼眸中的敬畏之色更加濃郁，一字一句的說道：“龍族為尊，鳳凰為霸，白虎為王！”
“嘶……”
小昭倒吸涼氣，陳飛也是一臉驚愕。
龍族為尊，鳳凰為霸，白虎為王！
三句話，代表不同的種族和世人對三大種族的敬畏。
龍，鳳凰，白虎！
窮山說道：“悠悠歲月，哪怕世間滄海桑田，三大種族從妖族現世當初就是王者，到了現在，妖族大格局都不知道更新了多少代了，而他們依然永存。”
霸主的位置，仿佛在他們的屁股底下生根發芽了一般，從未移動過。
“三大種族，真的有這麽強嗎？”陳飛問道。
真龍一族，鳳凰一族，白虎一族，自古以來就是十二大妖族的領軍種族，從未改變。
偏偏三大種族中的每一個種族陳飛都已經接觸到了，甚至還殺了真龍一族和白虎一族的不少人。
“當時，怎麽沒見他們有多強呢？”
當初在青陽山脈斬殺真龍以及白虎的時候，陳飛並不覺得那些所謂的真龍和白虎究竟有多麽強大。
就連一直對他很有幫助的皇族天女。陳飛也並未覺得她有多強，甚至給陳飛的感覺來看，凰族天女還不如小昭。
要知道，小昭如今都是準天尊的修為，能夠對戰尊主級的強者了。
而論修煉歲月，凰族天女卻能甩小昭八百條街。
如此差距，凰族天女又能強大哪裏去呢？
凰族天女是當代鳳凰一族最年輕的天才，可想而知，在凰族天女這一代中，無論是何種族，能夠超越凰族天女的人一定很少。
如此種族，現在窮山卻說他們萬古長存，地位從未改變，著實讓人很驚訝。
是窮山情報有誤？還是當代妖族都沒落了，一代不如一代，導致如今這麽弱小？
仿佛能夠看透陳飛的心思，窮山不由自主的搖搖頭，說道：“人王，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這三大種族，他們的地位真的從古至今都沒有改變過。”
“可是，我覺得他們沒有那麽強才對呀？”陳飛疑惑的問道。
曾經的戰鬥，還仿佛在眼前，事實就是如此。
當代妖族雖強，但與他這位人王相比，實力卻是差了好多。
陳飛甚至都想當然的認為，如果照這麽下去的話，他要帶領人族君臨天下其實也不是很難。
“人王，你和他們打過交道？”窮山奇怪的問道。
世人皆知，十二大妖族一般很少有弟子出世，一旦出世，必定驚世駭俗，就連很多老一輩的強者也要折損在十二大王族弟子之後。
如此強大的十二大妖族，人王竟然說對方其實不怎麽樣，這不是存心打擊人嗎？
“不錯，我曾經見過他們……”
陳飛沒有隱瞞，粗略的提及了一下曾經關於同三大種族的後人之間的爭鬥
窮山一直靜靜的聽著，但當陳飛說到凰族天女其實也不怎麽樣的時候，窮山心裏著實震驚了一把。
人王，著實逆天，不愧是古來第一人王！
不知不覺的，窮山給陳飛安了一個第一的名頭。
身為妖族，而且還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妖族強者。窮山就算不去刻意關註，也會聽到或者看到一些關於三大王族的信息。
皇族天女，這可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女人，乃是鳳凰一族當代族長的寶貝孫女。其資質上乘，是有實力竟逐天下第一之名的人。
而這樣的年輕強者，在人王陳飛的眼中，卻只是那樣罷了，一點也沒有被重視。
可見，人王之強大，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！
論年紀，人王的年齡與凰族天女那個等級的高手來講，人王實在是太年輕了。
窮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，緩解了一下心中激動的心情，說道：“人王，三大種族的強大超乎想象，是目前的我們無法望其項背的。”
“嗯，你繼續說。”陳飛點頭。
他不否認窮山說的是假的，三大種族能夠在歲月長河中屹立不朽，足見其強大是無法想象的，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。
窮山松了一口氣，心中一下子輕松了許多，他還真怕人王陳飛一下子膨脹了，忘記了他自己面臨的處境，避免將來有一天突然死了都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？
如今，窮山和人王乃是一個戰壕裏面的人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，誰也逃不掉，關鍵就在陳飛。
看陳飛如此冷靜從容，窮山也就真正的放心了。
繼續說道：“當今的三大種族從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沒有多麽厲害，甚至還有一些種族，暗自蠢蠢欲動，想要取代三大種族在天下的地位。”
“然而，全都失敗了，三大種族的底蘊超乎尋常的想象，可怕無邊。”
“有多可怕？”陳飛問道。
“不知道，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。”
窮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，繼續說道：“三大種族的強大不可否認，也超乎想象，雖然世人並不可知，但世間有傳言。”
“什麽樣的傳言？”小昭好奇的問道。
小昭大眼睛瞇著，越聽越興奮。感覺像是在聽故事一樣，充滿了好奇。
陳飛也看著窮山，他也非常感興趣。
當然，陳飛並不是對故事本身感興趣，而是對三大種族的底蘊感興趣。
傳言不可能空穴來風，既然世間有傳言，那就有一定的道理，或許並不全是假的。
所以，陳飛才感到非常好奇。
窮山說道：“世間傳言中，三大種族裏面，有遠古時代走到現世的老人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窮山的話說出，頓時讓陳飛和小昭震驚。
小昭甚至都開始有些傻了！
人生匆匆百年，修士雖然能夠通過修煉來增加壽元，但也是有限的，只有極少數的人才有資格問鼎無上大道。
像窮山這樣的，活了一千多年，已經算是老人了。
而窮山所說的世間傳言，卻是說三大種族中都有從遠古走到現世的老人。
這，怎麽能不讓人震撼呢？
遠古是多久？
沒有人知道，但最少也是以萬來為單位的，說不定數萬年，說不定數十萬年，總之很久就對了。
這樣久遠的人，還有人活著嗎？
如果有，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，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老不死。
老而不死，最可怕！
就連陳飛也動容了，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存在還活著，豈不是說對人族來講，就是災難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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